顾砚之洗完澡出来看到还坐在沙发上的人愣了一下。
眼里平静死寂的情绪散去，亮晶晶明显欢喜的看着她。
他以为叶知棠只是无聊了过来看看他，没想到她能待这么久。
顾砚之忽然有点嫌弃自己刚才洗澡太慢了，竟然让她等了这么久。
听到声音，叶知棠放下手机，扭过头看过去。
顾砚之头发没吹干，湿漉漉的但没滴着水，穿着灰色的睡衣愣愣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叶知棠疑惑的对上顾砚之的眼神，不明白他怎么站着不动了。
顾砚之垂下眼，轻轻眨了下，不敢用力，似乎很怕这是自己的错觉。
害怕再次看过去眼前的人就消失了，又是他幻想出来的一幕。
拿着毛巾的手指不断抓紧，仿佛做好了心理准备，抬头再次看过去。
她没有消失，安静的坐在沙发里不解的看着他。
砰砰砰的心跳声也在告诉他，她真的没有走。
“过来啊，愣着干嘛？”
叶知棠不知道他短短的一分钟想了这么多，看到他还是不动，忍不住开口催促。
她还没见过这样的顾砚之呢。
顾砚之走到她面前，还是盯着她，用着诡异又看不透的眼神。
再加上他洗完头没吹干，有些发丝垂下挡住了眼睛，更加奇怪了，阴沉沉的。
叶知棠被他盯着，虽然心里毛毛的，但还是坚信顾砚之不会伤害她。
伸手拉了拉他身侧的手，摸上去的瞬间感觉到的就是凉，还有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