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一句话。
凌司寒斥责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结巴了？有事说事。”
助理不敢说，把手机递了上去：“您…自己看吧。”
什么东西？
凌司寒满心疑惑的接过手机，仔细一看，发现正是他们凌氏集团的官微评论区，一片骂声。
往源头一看，原来是他们凌氏集团找的代言人塌了。
凌司寒给江氏集团编造的谣言是假的，还没来得及发出去，他们集团找的代言人先一步崇洋媚外、辱国了。
最关键的是这不是假的，这是真的，还有直播视频为证。
这可比他们准备造谣的空穴来风严重多了。
凌司寒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抖：“他…他怎么敢的呀？”
这种事情他都不敢说，不敢做。
他一个小小的代言人怎么敢顶着凌氏集团的名号说这些话！
助理咽了口口水，他也不清楚啊。
凌司寒气的想摔手机，助理眼巴巴的看着：“凌总…这是我的手机。”
凌司寒深呼吸一口气，把手机重重的放在助理手上：“拿好你的手机。”
助理连忙拿好手机。
忽然，手机发出两声震动，助理低头一看，表情沉默，又抬头看了一眼呼吸不畅的凌司寒，小心翼翼的问道：“凌总，您…现在身体还好吗？”
凌司寒蹙眉：“又有什么事要说？”
“直接说吧。”
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还有什么能比发财树死了，安全网络瘫了，公司形象塌了，更糟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