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由去怪罪晁杜衡,毕竟如果是他自己,也会这么做,怪只能怪江诗蕴不过是个平民女子,需要的时候,他会帮她举行宴会,必要了却也可以随时牺牲。
“真相吗?”江诗蕴嗤笑一声,看晁章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没有身份地位,就能被随意踩在脚底吗?
“真相,大人倒是可以问问令嫒。晁大人的大女郎。”赵桓赋冷然道。
晁杜若赵桓赋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内情?晁章心里一咯噔,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找了一圈,却发现并没有晁杜若的影子。晁杜若呢?晁杜衡这才慌忙道:“爹,姐姐不见了!我怎么都找不着她!”晁章这下慌了,事情发生在严女郎身上他不觉得什么,毕竟左右不过觉得那是别人家的再发生什么也无关痛痒罢了,可当自己女郎不见了,他这才有种心突突跳着的感觉。
“找!还不带人去找!”晁章恨不得跳起来。
江诗蕴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不可置否,她此刻有些无力,权利什么的真是好用啊!
赵桓赋见江诗蕴脸色不大好,以为她被这种场面吓到。便悄悄走到她的身后,握了握她广袖中的柔胰。
江诗蕴不由得身子一僵,转头却见赵桓赋如墨般漆黑的瞳里自己的倒影,不由得脸一热。
后院都找过了,根本没人。前院……方才发生那样的事,晁杜衡根本就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要去找自家姐姐,这会儿才想起来,这三楼的办公区还有个五楼杂物间,还没人去过。晁杜衡忙在晁章那里耳语几句,晁章冷着脸小声吩咐了身边的近侍。近侍应了声,退了下去。
趁这时间,严员外已经安置好了后续。赶了过来。
“对不住,各位。那个……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众位莫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严致远以为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给每个人派发封口礼。
见员外大人如此客套,一般人都会卖他的面子,可向来和严家不对付的赵桓赋呢?更何况此事牵涉到江诗蕴的名声。
赵桓赋面无表情道:“侍郎员外还是先了解清楚比较好,为何严女郎会在此处,又为何会发生这种事。莫要让令嫒承受不白之冤。”
这话本没有什么错处,可到了严致远耳中,就变成了赵桓赋仗势欺人一般,宁愿和自己撕破脸也非要维护那一介小小农女。严致远当下就皱眉道:“多谢将军关心,只是小女再有过错,也是严某管教不利,容不得外人指指点点。”
果然是个小肚鸡肠之辈,江诗蕴腹谤道。
赵桓赋听了这话也只是冷哼了一声,不削搭话。
驿站不大,晁杜若很快就被找着了。
却是昏迷着被抬回来的。
这可吓了晁章一跳,大家都疑惑不解,这好好的大白天,作为半个东道主的晁女郎不去宴客反而昏迷了。难道是遇到歹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