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催命说:“你现在和老李夫妻俩一起去一趟他们新家,把那边的椅子搬过来。”
催命点头。
老李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也就跟着催命一起走了。
老吴看着我问:“还有我什么事儿吗,如果没有,我想先走了。”
我说:“没你事儿了!”
老吴点头,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刘淑芳看着常好,一脸哀其不争的表情。
我则是看向霜岫说:“你是看着那些被烧了再走,还是我现在送你走。”
霜岫说:“等那些东西被烧了吧,我不希望峪子观的东西留给这些人。”
我说:“好!”
十分钟不到催命就搬着椅子回来了,老李夫妻俩,没敢再跟来。
催命将其扔进地下室,然后一把火就把地下室的所有木制品给烧了,我们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确定所有东西烧的差不多了,我们也才离开老李家的宅子。
当晚,我们又一起返回了省城,从刘淑芳的家里拿走了那把椅子之后,我们便彻底分开了。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的五点多钟了。
我们车子并未直接开上高速,而是开到市郊的一片空地上。
我把椅子扔到空地上,同时也把霜岫放到了椅子的旁边说:“我现在好奇的是,你那首诗的最后一个字是什么?”
霜岫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问我:“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我说:“如果让我写,我会给你写一个罢字,独坐幽隅望断罢。”
霜岫问我:“何解?”
我说:“字面上的解释!既然望断,何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