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有些讪讪的,自从接管这些流放的犯人都是他对别人不留情面,别人哪里敢对自己说这种话。
但是阮禾说的有道理,他也没有反驳。
第二天眨眼又过去了,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老九已经有些崩溃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儿子该怎么办,我媳妇会不会改嫁,我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阮禾听着心里烦,直接去了甲板上。
只见李姜也有些烦闷的在抽着旱烟,见到阮禾,他客气道:“辛苦了,老九遇到这种事,难免会怕,你多担待点。”“嗯。”阮禾点点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水面,忧愁道:“他们要是还不回来,他可能真的熬不下去了。”
李姜也叹息了一声。
尽人事听天命,但是他觉得有阮禾在,老九就死不了。
这是他的一种知觉。
“你看前面是不是一艘小船。”阮禾突然目视前方道。
“前面还有雾气,我看不清啊……”李姜拿下旱烟杆子说道。
他又仔细的看了许久,直到小船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他让船主开的稍慢一点,接应了小船。
慕云霄跳上小船,手上提着那个疯狗反而脖颈。
疯狗一嘴利齿,舌头已经绵软无力的挂在外面,显然已经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