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之此时不除,必然会给我们日后添加麻烦。”卫承启有些忧心:“娘,我打算跟殷宵殷淮两位表舅说沈谦之的事。”
满星想了想,点点头,事已至此,就算不说国公府也迟早会查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阴雨绵绵,人也粘呼呼的难受不已。
武鼎自拿到了花生油后,又拉着满星去了御膳房,满星是早有准备,以御膳房为主,将花生油分到了各个殿的膳房内,至于收银的事则是让燕伯去负责。
卫承启这几日每天回来的都很晚,满星知道老二一直在查沈谦之,且南派那边的压力极大。
不用说,是沈谦之利用南派在给老二颜色,他没有出面,但他用南派在折磨着承启。
就在满星下马车时,在家门口见到了撑着伞的殷淮。
“表姐。”殷淮今天的神情像是回到了刚刚认识那会,清冷俊逸的脸上沉静且淡漠,他似在看着满星又似有些分神。
家里只有燕婶子在,方荷应该去接菱儿了。
俩人进了难得用到的正厅里坐下,燕婶子上了茶后离开。
殷淮这个表情,老二应该是告诉了他沈谦之的事,想到殷淮和丁相女儿之间的感情,满星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年少的情感最真,那姑娘就这样死了,殷淮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走出来,却要面对姑娘活着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