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张君赫一直没有露面。
虽然在我心里早就给他改名成了沈怀信,可记忆深处的他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想到他我还是习惯称呼他张君赫,这个人,在我的世界里消失的很彻底。
连君赫楼的赠予手续,全程他都是委托律师出面代办。
我让律师转告给他我的婚期,私心还是希望他能回来参加,好跟他以家人的身份相聚。
但他只给成琛发去了四个字,‘新婚快乐’。
我不得不说,他把洒脱发挥到了极致。
曾经我们相处的时候,我对他并无特殊感觉。
可当他真的消失不见,倒像在我的世界里下了一场绵绵细雨。
每每看到放在城中别墅里的那盆海棠花,我都会想起他,也期盼着,有天能再次跟他见面。
......
并未在悲伤的情绪里沉浸太久。
回到京中我带着浩浩荡荡的家里人又马不停蹄的去了港城。
传统的婚礼,围追堵截的记者,成家的长辈,以及在人前端庄微笑人后吐得半死不拉活的我。
幸好成琛提前做好了打点,港城记者只中规中矩的报道了成海集团总裁的婚事,没再有借题发挥的去提一些前尘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