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要被爽死了……
口中滴滴答答流下几道无法控制的涎液,混合着脸上的鼻涕眼泪,成了Alpha最狼狈却最淫荡的呐喊。
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可以这样爽,明明要被操坏了,却爽到无法抗拒,想要更多、更恶劣的玩法,想要让身体彻底崩坏……
小腹内泛起一阵酸胀,让寒明远整个人都爽的缩了起来,他脚趾扣住床单,女穴也不短收缩,喷发出大股滚烫的淫水。
感受着寒明远宫腔内喷出的大股热液,男人舒服的闷哼一声,却还是抬起手掌,在寒明远伤痕累累的臀肉上狠狠落下,在为那娇软的肉瓣烙上一个鲜红的掌印。
“操他妈的贱狗!爸爸还没操爽呢你就喷了!”
“啊哈!求爸爸操烂母狗的子宫,母狗好爽,还不够,还不够!”
寒明远吐着舌头不断扭动腰肢,祈求男人多动动,操烂他的子宫,用肮脏的精液和尿液填满他的子宫。
他已经不再有自己的意识,顾风华的渴望就是他的渴望,顾风华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
他是个没有思想的名器,名器的任务,就是让主人爽,名器最好的归宿,就是被主人操烂,然后随便扔到某个暗无天日的垃圾场。
是的,就是这样的,只有被操烂,才是一个合格的名器,只有被操烂,才会有极致的炸裂快感。
“嗯啊,主人,求求主人,主人再用力一些,用主人的精液尿液,填满母狗的骚子宫,求求主人……”
见寒明远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用子宫潮喷,感受着子宫内一阵接一阵的疯狂皱缩,还有寒明远被自己拽着领带高高扬起头颅吐着舌头的下贱样,顾风华别提多满意了。
果然,不管是再骄傲的Alpha,也会在他的手下,变成一头最浪荡的母狗,没有人是例外。
“你是骚逼吗,是贱狗吗?”
男人一下一下抽插着,每次都把鸡巴插到子宫的最深处又狠狠拽出,狭窄的宫颈紧紧拥抱住想要撤出的龟头,却被龟头一起拽着,几乎要从女穴中出来。
“啊哈!我是骚逼,我是贱狗,嗯啊,子宫要掉出来了,子宫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拽出来了哈!”
脱垂的感觉既恐怖又销魂,让寒明远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在害怕被操坏的同时又期待着被操坏。
“既然是骚逼,那应该怎么办啊?”
男人咬着牙狠狠挺弄,寒明远的宫颈将他的龟头卡的死死的,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这是那些一操就晕倒的Omega无法给他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