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棉签给他把破皮的地方处理了。

    这家伙还嘴贱:“这种东西,你都随身带,平时没少挨打吧。”

    可眼睛看着我,却上下扫了扫。

    那只肿得睁不开的眼睛,更眯了,有着什么流露出来。

    “咳!你姐没你想的那么惨,有我呢,别人打她,我能不帮她啊。”苏秦咳了一声。

    伸手点了点靠戏台那边的车窗:“说说吧,怎么回事?”

    一说到这个,刘宇辰就来气。

    我正好将药酒搓开,痛得呲牙咧嘴的开始说道。

    情况和我们猜的差不多,舅妈的丧事,本来没打算大办的,可刘家的本家不同意,先是半劝半逼,又吓唬舅舅,说原先移尸不动,去的时辰不对,至少要做七天七夜的法事。

    舅舅强硬的吵了后,改成了三天三夜的道场。

    又要请乐队,又说只有刘宇辰一个孝子,要请本家子侄帮着哭灵……

    后面就是我们见到秦弦意时,那样的场面了,里里外外摆了十来桌的牌桌。

    茶水、饭食,刘家本家都安排得好好的,连菜单都不用他们管,只找舅舅报账,拿钱就行了。

    舅舅本来就因为舅妈去了,加上羊头蛇摆的事情,搞得愧疚不已。

    加上刘家,确实就他和刘宇辰两个人了,真心办不下一场丧事。

    就这两天,已经报了十来万了。

    所以搞那些,刘宇辰也没太在意,在意也没用。

    直到昨晚,一个刘家本家说有个戏班子跳蛇舞,很热闹。

    说了好大一通,什么蛇舞是以前的祭祀舞,蛇有灵性,可以超度死者之类的。

    刘宇辰经历过羊头蛇摆的事情,听他们这么一说,立马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