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国远自然也能听得出来！
不过秦国远也算是一个老PUA了，他立刻就转变了对周国栋的称呼。
“国栋啊，我能听得出来，你对我的工作有一些的不满！”
“但是你要知道，有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在这里，向你道个歉，请你原谅！”
秦国远叹着气说道。
要知道秦国远可是关县的主官之一，跟周国栋两人看似只差了两级。
可这之间不知道差了多少的鸿沟！
可现在秦国远却叫自己“国栋”，甚至还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跟自己道歉。
哪怕周国栋心里再有气，此时也都泄得差不多了。
“秦县，您可是咱们关县的主官之一啊，还有人能为难的了您？”
周国栋半信半疑的问道。
“你也说了是主官之一了，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而且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秦国远跟周国栋认识的时间不短了。
知道一般的借口肯定是瞒不住他，所以他干脆就说出了实情。
“您是说市里……”
周国栋猜测道。
上次秦国远是给周国栋打过包票的，也就可以理解为沈书记不是问题。
那么导致结果出现变故，应该就是后面的那个了。
“国栋，咱们在体制内，说话呢。一定要注意分寸！一定要注意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