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眠眠哀伤的语气,皱起的眉头让谢凌渊有些无可奈何。

    谢凌渊揉揉她的头道:“外祖母运气也很好!你出生的晚没见过家里的其他人。

    外祖父入世之前把两个舅舅和小姨都过继出去了。”

    柳眠眠震惊的睁大双眼,她从未听说过!还能过继出去?

    像只呆萌的小兔子,谢凌渊失笑。

    马车颠簸,谢凌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娓娓道来。

    “那一年外祖父刚入世,被敌对设计去剿匪。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那是一群劫富济贫的侠士。

    便不忍下手。

    糟糕的是他还喜欢上了那里的军师。更糟糕的是他还有婚约在身。

    放不下,忘不掉。

    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放出来依旧不改初心。

    外祖父说这一生无法与她相守,便白活于人世。

    外祖父的母亲拗不过外祖父,就退了亲事。

    那是柳家一度风雨飘摇。

    外祖父把外祖母安排到张家待嫁,安顿外祖母身后的人。

    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容易的事。

    弄不好就是欺君的大罪。

    婚后磕磕绊绊,外祖父很幸福。外祖母怀二舅的时候,外祖父被长辈下了药,和丫鬟春风一度有了庶子。

    外祖父要去母留子,外祖父的娘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