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渊的头浑呛呛的顿疼,脑中像被人倒了一碗浆糊。

    他闭着眼睛用力翻个身,头枕在旁边“人”的身上。

    “娘子,为夫做噩梦了。”谢凌渊撅起嘴道:“梦见我变成了一个少年,还被一帮人追杀…

    我跑他们追,我插翅难飞。我跑了一宿,腿酸的要命。娘子为夫好可怜,娘子疼疼我…”

    “娘子?”谢凌渊略带委屈,“眠眠?”

    无人回答。

    “娘子?”今日的娘子尤为的冷漠。

    谢凌渊长臂一伸,揽住旁边的“人”。“娘子,我腿酸酸。”

    太子喊酸酸?这是紫荆能听的?

    紫荆自觉没命听,她面无表情拿起地上长剑,面无表情走出山洞。

    她很贴心很懂事,她脚步轻盈没发出一点声音。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苦学十几年的武功,都用在这了。

    躺在地上的谢凌渊双手开始变得不老实。

    他眉头紧蹙,手感不对!

    他猛地睁开眼睛,弹跳起身道:“沓娘的,这老头是谁?”

    “外祖父。”

    “谁?”谢凌渊揉揉太阳穴道:“眠眠,你说他是谁?”

    外祖父?他外祖父不是站在奈何桥上吗?

    咋跑这来了?

    奈何桥塌了?他外祖父还阳了?借尸还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