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逃命似的出了医院,温夕拍了拍令她虚惊一场起伏动荡的胸口,吓死宝宝了,刚刚那一群女人被医院保镖压往神经科的一幕,血淋淋的血历史啊。
晚一步,她也中标了。
没想到这个谢庭臣,这么变态。
“咳咳……”
顾时远已经站在她身旁半小时了,她都没瞧见他,他都有点怀疑自已难道是透明了?他轻轻地拍了拍温夕的肩,她的身子一怔,转身就是惊魂未定地一句。
“你有病啊!”
他收回手,看了看周围来往的人群,一脸懵逼不解地看着温夕,见她脸色渐渐平常下来,他说:“温夕,这么天不见,你还好吧?”
温夕正色道:“不劳顾总费心,我好的很呢,吃嘛嘛香,睡到自然醒,生活待我如初恋。”
“真的?”顾时远问,他不相信温夕这么快就能把他给忘了?
温夕双手环胸,洒脱自信:“煮的。”
“顾总,还有事吗?我忙得很,得回去赶稿子呢。”
顾时远的眼眸沉了沉:“温夕你不用这么拼,虽然离婚了,有什么需要就向我开口,在京海我还是能照拂照拂你的。”
“别!顾总,你还是留给你的茵茵小姐吧,我,不需要!”
温夕说完,转身离开之即,她甩了甩长发,墨镜一戴,谁都不爱,她坐上了车,扬长而去。
留在原地的顾时远,眯了眯眼睛,自从离婚后,温夕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他都不认识。
助理:“顾总,茵茵小姐的电话。”
看顾总这样子,怕不是想吃回头草了吧?
难道男人都一个死样,摆在面前的不珍惜,失去了却发现多重要。
温小姐这三年当牛做马的对顾时远,助理也是看在眼里的,换着他早就跑了,还白白伺候了他三年,领证一年,所以温夕并没有得到可观的离婚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