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皎也不知道后面园长跟他们说了什么。
反正到后来，她还是领着乐乐先走了。
一路上乐乐都没有说话。
但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单纯的……不愿意跟蒋皎交流而已。
蒋皎犹豫了一下，犹豫着开口，“你……是今天第一次听见那些话么？”
乐乐似乎一顿，但他并没有回答，依旧垂着眼睛坐在那里。
“但不管怎么样，你动手打人还是不对的，今天能这么顺利结束只是一个意外，如果下次……”
蒋皎的话还没说完，乐乐突然尖叫了一声。
那尖锐的声音让蒋皎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爆发了好几声尖锐的叫声！
那样子让蒋皎的眉头不由皱紧了。
但她也没有打断他，只坐在那里安静地跟他对视着。
直到后面，他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后，她才尝试着再跟他说什么。
但她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乐乐已经再次叫了起来，然后说道，“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们！”
他的声音尖锐，眼睛更是死死地盯着蒋皎看。
那眼眸中的恨意让蒋皎都不由愣了愣。
她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也不敢相信——从一个孩子的脸上，她能看见这样的情绪。
更重要的是，这还是乐乐。
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