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着蒋皎的眼神中也带了几分不解。
蒋皎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我想的是……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又恢复记忆了，那他在知道我如此轻易的放弃他后，会不会难过？会不会觉得是我……放弃了他？”
蒋皎这句话倒是让冯然愣了愣。
显然，她并没有想过这一个可能性。
但此时蒋皎的话，又的确让她回答不上。
蒋皎闭了闭眼睛，再笑着说道，“所以……我还是先不走了吧？我想要再……坚持一段时间。”
“坚持到什么时候？”
“到我……无法接受的时候？”
其实这个时间多长，蒋皎自己也不知道。
但至少现在，她还不愿意走。
冯然也看出了她的决心。
虽然她还是不太赞同，但蒋皎的表情已经十分清楚地告诉了她，冯然也知道……自己劝不了什么了。
“你不害怕吗？”冯然突然问她。
蒋皎摇摇头，“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以前……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我现在不过是……”
“你都说了那是从前，而且那个时候你可能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真的会喜欢你吧？”
“有些东西，从未想过得到，和得到后失去是完全不一样的。”冯然说道，“当他对你冷漠的时候，他之前给过你的那些宠爱都会变成锋利的刀子，那个时候……你真的可以接受么？”
蒋皎不说话了。
冯然也没有再继续说，只点点头，“行吧，既然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我当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反正……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想走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
蒋皎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低血糖才突发的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