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贝蒂让你做的,她把佩林当备胎,但又不想搭理佩林。”
艾玛自嘲一笑:“在华夏占卜师面前,我真的毫无隐私。
是的,我喜欢佩林。
高中时期,我穿社会人士捐赠的衣服去学校,贝蒂大声惊呼,原来我身上这件衣服,是她不要的。
同学们嘲笑我是乞丐,往我身上泼水,说这样才更像流浪汉。
我愤怒放狠话,将来一定要踩在他们头上!却换来哄堂大笑。
只有佩林没笑。
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赶走笑话我的人。
在那一刻,他就是我的神。”
艾玛背对陈安然,把咖啡杯放进消毒柜里,语气自然:“后来,我得知他在尝试直播,每天空闲下来第一件事,是去直播间里捧场。
我陪他从籍籍无名到声名远扬,他跟我告白,我怎么能接受呢。
他是克莱恩家族的小儿子,是前途光明的大主播,我是谁?
一个孤儿,一个公司的普通职员,一个长相毫不出众的女人。
他如果在线下看到我,根本不会对我告白,贝蒂那样的富家千金,才是能配上他的人。
能借贝蒂的身份,和他聊天给他送礼物送药,我已经感觉很幸福了。”
陈安然:“所以在你眼里,如同神明的佩林,其实是个肤浅的,只看女人长相和家室的男人?”
艾玛转过身来维护佩林:“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
真的很自卑啊。
陈安然看艾玛都快哭了,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