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规矩都是这般的。
两个人浑身上下除了身上的玉簪子和玉势就只有脚下的一双草鞋了。
兄弟俩低着头浑身赤裸的跟在谢子的身后,进了卧房,鞋子也留在了外面,人跪在外室。
等着谢子进去禀报,得了允准,他们才能进去服侍。
跪也不似寻常的姿势,额头贴在地上,双腿分开,双手掰开屁股,露出已经塞好玉势的后穴。
得益于他们今晚侍奉谢瑾瑜的缘故,是跪在所有人前面的,其他人的跪姿依旧只是普通的跪候,因着眼前没有谢瑾瑜,也不需要低头,可以去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样子。
这也是规矩之一,能过了遴选还进了正院儿侍奉谢瑾瑜的身上自然是没什么缺点的。
身材好,样貌好,脾性好,视力自然也是好的。
如果在等候侍奉谢瑾瑜的时候,他们的穴被其他兄弟发现有什么不妥帖,自然是会禀报谢子,再由谢子禀明谢瑾瑜,出错的下去受罚,再换旁人去侍奉。
换的这个旁人有可能是发现不妥帖的,也有可能是谢瑾瑜随意指派的,全凭谢瑾瑜的心情。
所以,这个时候,谢辰和谢巳哪个都不敢放松心神,生怕有一丝不妥帖,上不了谢瑾瑜的榻。
“公子,准备好了,您安寝吗?”谢子爬进内室,跪在脚踏上,轻声问道。
谢瑾瑜正半闭着眼睛,听见了谢子的声音,想了想开口道。
“嗯,让他们进来吧,你做烛台,顺便与谢丑值夜。”
晚上他们兄弟不仅仅要在谢瑾瑜的床上仔细侍奉,谢瑾瑜在床上玩乐的时候,还要有个人在床榻边做烛台,内室的门口还要跪着一个人做值夜。
等谢瑾瑜安睡之后,做烛台可以与值夜的换班值夜,休息的可以去外室门口蜷缩着眯一会儿。
值夜的则是继续跪在内室门口,这样既不影响谢瑾瑜休息,谢瑾瑜有什么吩咐也可以随时去侍奉。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谢子笑眯眯的应了。
他这些时日忙活着入冬的事,许久没有给谢瑾瑜值过夜了。
他们一身荣辱全在谢瑾瑜的身上,自然想要侍奉谢瑾瑜,视侍奉谢瑾瑜为第一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