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责罚更是梦里都不敢想的美事。
逢年过节能给公子跪下磕头拜个年,都是能吹嘘一年的了。
“敢问公子,要这奴婢戴上几日?”谢子同样跪在地上问道。
这种谢瑾瑜亲自定下的责罚,他是不敢私自做主的。
那是僭越。
“戴上半日就是了,别误了夕食。”谢瑾瑜想了想说道。
“谢公子恩赏。”谢卯再次给谢瑾瑜磕了头。
这便是他的公子疼惜他了,只戴上半日,什么都不影响的。
他们兄弟本来一日就是食两餐饭的,只不过是半日不得饮水罢了,可若是渴的狠了,狠狠心,请兄弟们往口嚼上倒上凉水也是解渴的,不过有些狼狈罢了。
谢子带着谢卯出了闲室。
闲室的门一关上,外面又起了一股小风,兄弟二人都冻的哆嗦了一下。
谁也没耽搁,快速的穿上了只有一层布的拖鞋,往角落的一间房走去。
那里是谢瑾瑜专门赏他们的小仓库,平素放着他们换季的衣裳,日常的食物,餐具,还有管教他们的器具,以及他们能用到的东西。
他们自己住的房子除了被子,枕头和当天,次日穿的衣裳,还有一壶水,其他的什么私人物品都是不许放的。
到了夏天,被子都要放到仓库里来,只许每人回房的时候领上一条毛毯和枕头回去。
至于食物餐具,他们更不许放在小厨房里了,只有什么时候吃用,才什么时候拿。
小仓库的门是没有锁的,但是从来没有人敢私自进去拿东西的。
除了谢子,其他人都是最少要两个人结伴进去的。
谢子推开门,里面早就被打扫的干净,整理的仔细,虽然是他们自己用的地方,可是因着谢瑾瑜素来爱干净,他们也不敢敷衍了事。
谁知道谢瑾瑜何时突然有兴趣来看一看,若是里面脏乱的紧,可不就是碍了公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