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点点头,理解他的想法,道:“的确还有一件事想了解,如果想揭露十年前那场洪水的秘密,不是赵鹏举的错误决定导致乡民死亡的,而是高武生没有传达正确的通知,该怎么做?”

    “你想帮赵镇长洗脱冤屈?”杨铁刚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明远。

    “想!”

    “赵家求到你了?”

    “没有,但我想要赵家欠我一个人情,而且,”

    陆明远压低声音道,“我本来就要弄倒高家,何不顺手帮赵家了却一个心病。”

    杨铁刚一时哑言了,弄倒高家,再要赵家一个人情,这是一个二十来岁小伙要干的事?

    高家是县里的地头蛇,赵家是省里的强龙,在多数人眼中,任何一件事是都是不可能办到的,也是风险极高的,而他眼中却是兴奋之色。

    “我只能提供一条线索,”杨铁刚想了想道:“当年县里抗洪指挥中心给镇里打电话通知的那个人叫马海涛,现在是县环保局局长,他若是不知道详情,估计就没人知道了。”

    “足够了,这杯我干了,您随意。”陆明远举杯一口干了。

    有了线索就好办,事在人为,总比乱撞强。

    陆明远喝了一小壶老窖,也就三两多酒,开着皮卡车又回到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