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羞恼的踢了踢一下:“您、您怎么这样!”
扭着身子,要挣开男人的铁臂囚禁。
萧承宴怎么肯让她脱身,手臂收紧,将她箍得越发紧:“昨晚上听你和怡然说话,身上已经干净了?”
林浓美眸微睁:“王爷是君子,如何听女儿家的墙角,羞不羞!”
自打刘莹几个入府之后,萧承宴还没素过那么长时间!
知道她身上干净了,念头自然更强烈,恨不得狠狠“收拾”她一顿。
“干净没有?”
“不许胡来!”
林浓用力抵着他不断拥紧的胸膛。
“至少、至少得两个月。”
“浓儿不难受?”
“……”
“不想要本王么?”
林浓是有需求的正常女人,偶尔也是会需要的,但她矜持着,怎么肯说出口,便是目光流转,欲语还休。
萧承宴见此,更是情动不已。
林浓将他的兴致高高吊起,又软软拒绝:“臣妾生育双胎,身子伤损更大些,承宴……真的忍心这样对浓儿么?”
萧承宴咬牙:“到底谁才是坏蛋!”
林浓挑眉,轻俏道:“这算不算恶人自有恶人磨?”
萧承宴气笑了。
扣着她的后颈,发狠似的与她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