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会时不时听到那一句,“呀,新娘子下地了呀?”
还有就是,那句,“哟,夜总呀,又开始洗床单啦?”
自从知道陆川就是夜枭后,社员们几乎同时改口,不是喊夜老板,就是喊夜总。
“夜总,哎呀呀,你家这床单是咋的了?”
“干啥了,需要天天洗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当这个时候,便是一阵哄笑。
夏红旗脸颊发烫,害得她每次听到这种玩笑,硬是坐在炕上不好意思走出去。
而院子里,洗床单的陆川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着哈哈。
“哦,那个那个,啥……,不小心洒了点水。”
“咯咯咯,你家小媳妇喝水可真不小心,咋还天天往床单上洒呢?”
“不行啊川子,这事,你可得说说她,喝水不能总往床单上洒的,那天天洗,得多累呢!”
“哎哟,你们瞧瞧你们瞧,那条没洗的,咋洒了那么老大一片。”
“哎呀,那不是喝水不小心洒的吧,那是一抖,整茶缸子往上面倒的吧?哈哈哈……”
陆川不解释还好,陆川一解释,围在门口看热闹的社员们笑得更厉害了。
就说屯子里,这些女人,说话那真是!
陆川一个大男人,每当这个时候,也被笑得俊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柿子一样。
秦玉环也忍不住笑。
生怕儿媳妇听了太尴尬,她就催:“哈,瞧你们,都别逗他了,赶紧忙去吧!”
刚结了婚的小媳妇夏红旗,脸皮还薄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