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好笑!”
“就你这个窝囊废,连起都起不来的废物,还在惦记着她,林承嗣,你个废物,就知道捶我,你活该被抛弃。”
“活该在未来的每一天,在看到听到他们恩爱的声音时,享受着万蚁抓心的痛苦!”
沈玉莲话没说完,就又被揍了一顿。
“你这个只会尿床的废物,连尿都控制不住的人,还好意思讽刺我起不来!”想到那晚在招待所胡同里留下的后遗症,林承嗣恨得牙痒痒。
“我是起不来吗?我就是根本不稀得碰你!”
“你这个从粪坑里跑出来的破鞋,都不知道被谁给睡烂了的烂活,老子就是把自己割了喂猪,都不会给你!”
亲眼看着夏红旗与陆川如此恩爱缠绵,嫉妒如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后悔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连心都冷了下来。
在刺激之下,林承嗣什么难听骂什么,沈玉莲被骂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同样受到了刺激的沈玉莲,在骂她的时候,一点也不留情面。
沈家宾客散去,林承嗣也不再捆绑她了。
现在,她也自由了。
在看到林承嗣扒着墙头偷看东院邻居新婚之夜的时候,她自然也看到了。
不,确切地说,她是听到了一种幸福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也只是一墙之隔而已,夜色,又是那么安静,刚刚新婚的那一对人,似乎完全显然在酣战之中,一个不留神,那幸福的声音就飘过了墙。
听到那声音,沈玉莲眼睛都红了。
听到林承嗣的话后,她的讽刺更甚,“嗤,还不稀得碰我,你倒是想碰呢!”
“你起得来吗?”
“哈哈哈哈,一个软尸口巾,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