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彧更不开心了:“便宜他了。”
贺彧倒是没说不让沈遥青接触谢安这样的话,他知道沈遥青不会听,还会跟他生气。
沈遥青看了贺彧一眼,见他情绪还算可以,将讶异藏在了眸底。
“我刚得到消息,谢安要在望兰山庄举办赏花宴。”
贺彧盯着沈遥青,不想错过她任何的表情。
“嗯。”沈遥青只是嗯了一声,对这个消息并没有很意外。
贺彧凑近了盯着她:“你早就猜到他会想办法见你。”
沈遥青伸手推开他,道:“是谁说他一直在锲而不舍的研究鹤望兰的?”
贺彧:“……”
这些都是贺彧给沈遥青的信里随口提的,当然也存了看谢安笑话的意思,这么久了也没折腾个所以然来,丢不丢人啊。
贺彧也知道,沈遥青需要这些消息。
所以写信的时候,提起谢安都是咬牙切齿的,关于谢安的事字迹都变了,十分凶狠。
“这是这么多年来谢安第一次举办宴会,他给出的请帖不会多,但请来的多不是良善之辈。”贺彧说到这里抬手支住了下吧,歪头看着她。
“张玉薇从玉清观出来了。”
沈遥青扬眉勾唇:“那是谁?”
嚣张的模样简直将贺彧迷得神魂颠倒。
“谢安与张家是表亲,张家肯定会收到请帖。”
而既然请了张家,两位王妃也不好不请。
廉王妃是陈相之女,也是个有手段的,只是她的孩子才十一个月,不一定会到。
但来不来另说,该做的面子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