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连忙道谢:“奴婢谢姑娘赏。”
蝉衣退下,脸上的笑意就没下去,看的院里伺候的丫鬟分外好奇。
“蝉衣姐姐,什么事情这样高兴呀?”
蝉衣抿了抿唇压住笑着,道:“不是什么大事,主子赏了盒脂膏而已。”
话是这样说,但眉眼的得意却是压不住的。
“怪不得我嗅着蝉衣姐姐用的脂膏十分不同,跟一些贵人用的可像了!”
“我们姑娘心善,对下人都很好的。”
“这般贵重的脂膏也不是哪个都能得的,定是蝉衣姐姐得四姑娘心意,才这般看重。”
蝉衣但笑不语,默认了丫鬟的话。
在蝉衣看来她的确是沈遥青除了画之之外最信重的人。
自姨娘去世后,沈遥青在院子里辟出了一间香房,平日无事便待在里面制香,研制出来的脂膏、薰香除了给大夫人和几位姑娘,也就她和画之能得些。
如果这都不算看重,还要怎么算呢?
沈遥青午歇醒来时,画之才顶着一身湿气回来。
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自顾自的去了卧房。
丫鬟在门外候着。
“小姐可醒了?”
丫鬟摇了摇头。
画之摆摆手:“下去吧。”
“是。”
画之敲了敲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