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没想到，慕容瑾电脑里的行程表，根本就不是楚翰墨的。而是向达的！
因为慕容瑾一直在偷偷为向达做事。
难怪向家对此次夺得亚太区首席志在必得！
一想到慕容瑾在楚翰墨身边潜伏着，而且这之后还会继续在楚翰墨身边并把所有有关她的消息透露给向家。
芷云就心乱如麻。
突然间，她意识到向达刚刚最后的话都是在说谎。
如果她不能为他所用的话，他是必定不会留着她了。
因为一旦放她出去，她就会把慕容瑾是间谍的事情告诉楚翰墨，慕容瑾这么重要的棋子，向达怎么舍得放弃呢。
现在芷云如此坚定的表示要忠心于楚翰墨，等于是把自己的活路给堵死了。
不要说自由，就是性命，恐怕都会堪忧。
芷云有些心慌意乱地看着慕容瑾和向达离开。
“不……”她摇着头，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要出去，哪怕现在暂时屈服于向达也是必须的，“慕容小姐……向大少爷……不、我、我愿意……我愿意……”
向达和慕容瑾的步子停了下来。
芷云支支吾吾。
她内心有一百万个难以启齿，可是现在如果不假意投诚，那么不要说这一会儿会被囚禁，就是等贸易会结束之后，她也未必能重获自由。
家还有两个宝宝，她不能赌自己有那么好运。
“怎么，你想通了？”向达回身问道。
“我、我想通了，”芷云低下了头，“不、不要伤害我，我害怕……我、我不想……”
向达笑起来：“这就对了，这才是识时务的表现。慕容小姐，这位小姐对楚翰墨而言，怎么样？”
慕容瑾的眼底有什么动了动，然后她开口道：“相对于我，楚翰墨还要更信任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