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花心里既震惊又有点心慌,也担心谭诸墨因为这件事寒心记仇。
谭有贵抽了几口旱烟袋,阴阳怪气的说:
“老二现在是长脾气了,今非昔比不是以前的老二了。”
赵大花嘟囔了一句:“谁知道他没死啊,我要是知道他死不了,肯定会过去看看。”
到了第二天,赵大花沉不住气了,从谭老大家爬出去。
她一边像癞蛤蟆一样的爬着,一边装模做样的哎呦喂,哎呦喂的叫个不停。
路上碰到几个同龄的老妇女。
有人问她:“大花啊,你腿怎么了?怎么在地上爬呢?”
赵大花佯装病痛缠身的样子:
“我去看看我家老二,我这腿不知怎么的,可能是老二出事那天吓到了,到现在都疼的走不了路。”
“要不是我这腿有问题了,我早就去城里的医院看我家的二了,他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可把我着急死了。”
“我今天就是爬也要去看看我家二儿,不看到他,我心里不放心不下。”
赵大花故意说了一番场面的漂亮话,她就是故意爬给全村人看的,也是说给全村人听的。
就怕村里人吐沫星子淹死她,说她冷血不疼谭诸墨,谭诸墨生病了也不去看下。
老妇女看破不说破:“你这在地上爬,不是对腿更不好,怎么不让你家老大或是老三背着你啊。”
赵大花装自己是老好人:
“老大,老三都下地忙去了,我还能爬就不麻烦孩子,咱们当老的,不都是怕给孩子们添麻烦嘛。”
老妇人嘴角憋笑,就静静的看着赵大花装。
这个大队谁不知道赵大花是什么样的人。
老妇人额装模作样的问了句:“要不要我扶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