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日子是什么时候?”

    皇后看她一眼:“从前怎么催你你都不着急,如今倒急不可耐了?”

    “从前儿臣年轻不懂事,所以才被人抢了先,儿臣也是不想重蹈覆辙。”

    皇后当然也记得裴拓的事,轻笑道:“只能说是裴拓命不好,大好的机缘错过了,娶了风都不能吹的病秧子,兴许过几年就当鳏夫了。”

    宜安公主压根就不在意裴拓了,没有接话,只期期艾艾地看着皇后。

    “别着急,御驾回行宫前,本宫自然会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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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玄祐这一晚睡得不深,天还没亮便睁了眼。

    身旁的女子尚在熟睡,他斜躺在她身边,静静欣赏她的睡颜。

    玉萦似乎正在做梦,皱着眉头,鼻子发出小声的哼哼声,朱唇翕动,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赵玄祐伸手想去帮她合嘴,轻轻戳了一下,刚好玉萦扭了头,戳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的肌肤娇嫩,被这么一戳自是吃疼,“呀”地喊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爷,你怎么醒得这么……”

    玉萦话没说完,男人俯身上前,将她后头半截话尽数堵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