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章眉梢微扬,继续道:“朕帮你们回忆一下,在文渊阁时,你们两人是怎样污蔑许闲的,说他不学无术,恶贯满盈,不当人子,说他十恶不赦,其罪当诛?”

    柴永强和余晖心中一寒,瞬间跪在地上。

    “陛下微臣知错!”

    “我们被小人蒙蔽双眼,还请陛下息怒!”

    苏云章怒吼道:“现在你们知道让朕息怒!?许闲刚刚到袁家庄园,朕都没有接到消息,你们两个却已经冲到朕面前肆意胡言!”

    “你们怎么知道许闲没证据?你们参许闲又有什么证据?难道只凭一张嘴?还是袁尚一句话?亦或是你们之间的私交?甚至是,你们两个原本就跟袁尚暗通款曲,囤积居奇的事情也有你们两人一份!”

    此话落地。

    柴永强和余晖两人瞬间叩首,面带惶恐。

    “陛下明察,我们两个怎么可能会跟袁尚暗通款曲呢?”

    “陛下,臣冤枉啊!”

    “冤枉?”

    苏云章不屑冷哼,“你们一个礼部侍郎,一个御史中丞,竟然听风便是雨,一点辨别十分的能力都没有,朕很难不怀疑你们!来人!将这两个混蛋给朕带下去,严刑拷问,朕倒要看看他们的心究竟是黑的还是白的!”

    话落。

    金吾卫上前,将柴永强和余晖两带走。

    他们两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陛下,臣冤枉啊!”

    “陛下饶命啊!”

    他们两人今日参许闲的时候有多盛气凌人,现在就有多惨不忍睹。

    苏云章对于他们两人的祈求,自然是不屑一顾。

    这种帮不上忙,还总是来捣乱的官吏,他最为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