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离然寡淡的语气,楚夜的冷漠更像是身上根本就没有感情这种东西,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这样的话让凌歌都很诧异。
楚夜蹙眉立即加快脚步向外走去,楚幼清身子一怔切了一声。
“果然是个怪胎!”楚幼清低斥一声。
凌歌没有继续追出去,而是退回了内殿,发现离然好像一点都不好奇。
“楚夜和楚家是不是……”
“这是他的事。”离然望了望凌歌,阻止凌歌继续说下去。
凌歌撇嘴,心里想着明日就能会会那个女仵作,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读书吧
她发现离然的长榻矮桌上放了一盘棋,黑白子都是按照离然手中的棋书摆放的,弄得像是什么阵似的。
她望了很久,哈欠直打,坐在离然对面,手托着脑袋,这脑袋都快砸到棋盘上去了。
凌歌一直强撑着睁着眼睛,最后眯了起来,脑袋一直点啊,点啊,最后终于坚持不下去冲着棋盘就砸了过去。
离然立即伸手托着凌歌的脸蛋,男人的脸蛋这么软吗?少年的脸颊带着室内炉火熏染的红晕,甚至还蹭了蹭他的手心。
凌歌一愣,揉了揉脸坐正身体,“谢谢皇上体恤,不然砸上去肯定疼。”
“不,是怕你砸了朕的棋局。”离然平静随意道。
凌歌啧了一声,顿时觉得无趣。
殿外的楚幼清端着茶壶进来添茶,添完茶就立在一旁不走了。
“原来娘娘在陪皇上下棋,两人真的是和如琴瑟,叫人看了心生羡慕。”
楚幼清这张嘴反正也找不到还有谁比她厉害了,连凌歌都自愧不如。
凌歌嘴角一抽,谁不知道她除了会舞刀弄枪,其余一样不会。
楚幼清非要说一句讽刺,望着棋局,轻声道,“这是金谷九局之一,素有眼病休看九局棋,皇上这招海底取明珠来得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