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三姑娘想要回来,但有人来了,只能作罢。

    韩平安将那帕子放入胸前,按了按,一脸的幸福满足。

    小七郎的大脑袋从墙角探出来,做了个鬼脸儿,就跑了。

    四婶儿说了,让他们几个小的注意着僻静的犄角旮旯。

    宴会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不能让人在他们东家的宴会上搞事情,丢他们家的脸。

    幸好,韩平安只是和路三姑娘私相授受,没做别的。

    尽管如此,也得告诉家里大人听。

    等客人们都走了,一家人开碰头会的时候,七郎就将这事儿告诉大家了。

    大郎蹙眉道:“没有父母、爷奶管着,就是不行。

    他叔在外面打拼,没空管,他婶子不想管,这可怎么办?”

    去韩平安家找水的时候,他也跟着去了,见过韩老头儿用血喂韩平安的样子。

    因此,对韩平安的感情要深一些。

    十分为韩平安担心。

    东老头儿看向东溟子煜,问道:“四儿,你说呢?”

    韩平安一家是祖籍地的老乡,比柳林县的原著老乡感情更深厚一些。

    那个时候,旱灾、兵乱、瘟疫,能活下来真不容易。

    这种感情,很难表述,但就是觉得应该深厚几分。

    东溟子煜道:“让他跟我跑个腿儿吧,到时候,看看他适合哪方面,再想法子调整。”

    他现在是户部尚书,事情委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