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的个子，肯定坐第一排……是哪个呢？”离痕自言自语，不过那些课本他也看不了，只觉得跟自己学的不太一样。
他自知无趣，悠悠地下了楼，宁清和他们已经逛到了操场。
墨绿的铁栅栏将跑道与小路隔开，只留了两道门进入。最里侧是主席台，面前有一个不太大的沙坑，跟平常学校没什么两样。
“我倒是越发好奇这是哪。”离痕快步追上，双手抱着脑后。
“你肯定没见过。”宁清和眨眨眼不肯说。
学校的名字就在校门口，但他们出不去，幻境也是有边界的，被无形的结界守护着。
“这么神秘？”离痕试图看其他人的反应，也是一脸茫然。
“咦。”宁清和忽然顿住，面色一沉“外面好像出事了，我收起幻境。”
她微闭眼，熟练地收起幻境，将几人安置到了没人的小胡同。的确，她现在可以让人连同肉身都进入幻境，甚至，彻底抹杀。
前提是有那个本事。
外面的街道躁动不安，隐隐有人喊着什么“跳楼了”。
他们互相点点头，拦住一个路人询问发生了什么。
“有人跳楼，哎，摔得可惨了，挺年轻一小伙。”那人摇摇头惋惜道。
宁清和顺着人多的方向看去，跳楼者被围住了，她抬头看了一眼那栋楼，不过三层，怎么可能摔成这样？
“去二楼。”她留下话就匆匆进了一家店。凭着地势总算看清了跳楼的男子，不，应该只是个高中生，面孔朝着这个方向，身下是一摊血泊。
她觉得这血泊不太对劲，只汇聚在身下，没有向外蔓延，就好像是……人为倒的。
“莫非……不是真人？”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