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怎么办,顾同志,我看都看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负责,我那可是在救你的命,难不成就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这几个字,我就得见死不救吧?”
“不,江同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
“别,没有谁对不起谁,当时你在我眼里就只是个伤员,仅此而已,你可别有什么负担。再说了,医生心里无性别,不就是屁股吗?又不是没见过,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李同志,他是医生,应该理解的。”
听到这话,顾楠风心里居然有些失落,他盯着眼底还带着笑意的江暖看了会儿,然后问了句。
“你以前也看过别的男人的屁股吗?”
所以她说了半天,这家伙只听到了那么一句。
江暖摆了摆手道。
“那倒没有,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救治的第一个伤患,以前外公在的时候不会让我处理这些。”
顾楠风听到这话,并没有多想,只以为以前有江老爷子在,不需要江暖出来给人看诊。
不知为何,刚才还有些失落的心情又缓解了一点。
倒不是他保守,怎么说呢,可能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想到江暖的医术,顾楠风好奇的问了句。
“你没想过从医吗?据我了解你下乡之前已经考进了沙县医院,为什么要放弃那份工作呢?”
江暖看向顾楠风,顾楠风愣了一下,立刻解释了句。
“我不是要调查你,那次在沙县我后来又回去找过你,那时才知道你外公已经牺牲了,也是在那时候才知道那晚救我的人是你。本来想当面感谢你的,后来听你周围邻居说你下乡了。”
“既然你认识我外公,就该知道我外公以前的身份,他要是没有军医这个身份,恐怕早些年就被送去某个地方下放劳改了。外公出事后,唯一能护住我的人都不在了,你觉得我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能是那些人的对手吗?至于从医,至少目前没考虑过,我这身份,目前来说河西大队是最好的归宿。”
江暖说着这些,目光望向窗外。
现在已经是七四年年底了,七六年十月,华国将会发生历史性的变化,那几个人的倒台,预示着黎明的到来。
到时候,江暖只需要等着恢复高考,就能离开河西大队,至于以后想做什么,江暖还真没想过。
不过她有一个目标很明确,那就是赚钱,赚很多的钱,不说成为华国首富,但三十岁退休的目标是从未变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