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块,好大的口气,胃口净撑的,跟他们的父母割稻子似的,上一茬还没脱粒,就琢磨着下一茬的五谷丰登。
周洺对周浣的迟疑表示不满:“我已经很为你考虑了,只选物美价廉的药,价格不高,吃了也能起到缓解作用,周浣,我们不能奢望药到病除。你别光对我有意见,有本事朝老大老二撒气去,老大家里屯着几百斤粮呢,卖了也是钱,老二两口子开面包车拉货,从老二婆娘嫁进门就干这营生,孩子快上大学了,干了多少年了,他们睁眼说瞎话说不赚钱,你也信......”
“好了,我想办法。”
周浣的耳朵刺痛,把手机扔到包里。汽车在空旷的街上飞奔,夜深了,熟悉的街景显得陌生,不管在哪,不管什么时候,最后都要回到一个被称作“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