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可是自从燕南归即位以后,对他不如从前那般亲近,宋时还以为是对方刚即位事务繁忙,倒也没有对他过多叨扰,但是宋时还是在知道自己又怀上孩子的消息以后,马上告诉了燕南归,看着燕南归知道消息以后拧起的眉头,宋时感觉到了不对,想起了之前自己被流掉的孩子,不由得有点口不择言,脱口而出,:“燕南归,别忘了我们宋家为你付出了多少,我就是想要一个属于咱们的孩子怎么了。”
而燕南归听到这话以后,心里一阵怒火涌上心头,但是面上还是不显,他轻轻笑了一下,开口道:“好啊,阿时这个孩子就留下吧,宫中人员杂乱,不如你先回我在郊外的一处宅子养胎,那里山清水秀,也对你养胎有利。”
宋时听到这话以后高兴地找不到东南西北,应下以后高兴地亲了一下燕南归,然后就收拾自己的东西搬去了郊外。
而燕南归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嘴角沉了下来,清亮的眸子漆黑一片,如同深渊一般看不见底,“看来,宋家如此张狂,是要不得了,至于宋时,呵,他那个身子不配怀上我的孩子。”
就这样,燕南归开始对朝中的宋家势力下手,尽管宋家绝无二心,还是被安上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而此时的宋时,怎么也想不到燕南归如此狼心狗肺,还在高兴地养着胎,看着自己一点点大起来的肚子,宋时还在给肚中的孩子想着名字,至于朝堂上的消息,在燕南归的刻意隐瞒下,宋时一无所知,而燕南归也终于下定决心,讲宋氏一族因为一个通敌叛国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许是为了凸显自己的仁义,最终决定将宋氏一族贬去苦寒之地,终生不可入京。
而宋时父亲手底下的人费尽千辛万苦才打探到了宋时的消息,将这一切告诉给了宋时,宋时听了以后急火攻心,挺着个肚子,不顾下人的阻拦,回到了宫里,许是因为之前燕南归对他的宠溺,宫里的侍卫也没有过多阻拦。
就这样宋时来到燕南归的寝宫,门外的苏公公将他拦下,:“宋公子,如今皇上有要紧的事,不能见人,您不如先喝杯热茶等一等。”
宋时看着手中那杯温热的茶,还是自己爱喝的那个口味,还以为是南归对自己终究是有情谊的,今天那个人说的应该是假的,南归不可能这么对我的。便接下茶水一饮而尽,站了约有两盏茶的时间,苏公公终于将宋时请了进去。
可是当宋时看清屋内的情形时,不由得呆在了原地,只见燕南归的脸上带着那种事后的慵懒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他身边还攀附着一位俊俏的公子,仔细一看原来是丞相家的公子,屋内充溢着浓浓的精液味,不知道二人究竟做了多久。
宋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是还是挂念着父亲的消息,上前走了一步,轻声开口:“南归,我父亲怎么了,你相信我,他绝对不可能做那种通敌叛国的事,肯定是别人诬陷我父亲,希望你能再好好查一查。”
燕南归此刻也不想再装了,直接撕破了脸,笑着说道:“朕当然知道你父亲是被冤枉的,毕竟,那个东西就是朕让放的呢。”
宋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也感受到了宋时的情绪,肚子不由得抽痛起来,宋时疼的一下子弯了腰,出了一头的冷汗:“南归,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放了我的族人,那种苦寒之地,这等遥远,父亲行军多年,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父亲还有大伯他们坚持不住的,你是要直接要了他们的命吗,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放过他们。”
谁知燕南归像是听到非常好笑的事一样,哈哈大笑,以前宋时最喜欢看燕南归笑起来的样子,可是如今接下来燕南归的话像是粉碎了他的幻想,:“孩子?你确定你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吗?宋时,我从始至终就觉得你这个怀胎永远不配怀上我的孩子。”
而这时宋时的肚子愈加疼痛,已经疼的跌倒在地,宋时才反应过来,是,是那杯茶水有问题。
接着,燕南归又说:“既然你今天来了,那就一同流放吧,来人,把他带下去。”
于是,疼痛倒地的宋时,就这样被拖了出去,宋时身下的衣袍已经整个被鲜血染红,与此同时,屋内又响起了暧昧的声响。
宋时就这样感受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点点没了动静,像是有个小肉块滑出了体外,而鲜血就这样流了一路。
宋时直接被关进了大牢,明日和家族的人一同流放,临行前的最后一顿饭,宋时不肯吃,谁料狱卒直接卸了他的下巴,把东西塞了进去。过后,宋时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传来剧痛,才知道原来从始至终燕南归都没有想过放过他。
就这样,宋时开始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感受到意识一点点的模糊,过往的瞬间也像走马灯一般,在宋时的眼前划过,就这样宋时死在了狱中,而宋氏一族至此消失在时间的滚滚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