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又给夏斯年回了个电话,解释当时自己不小心误触了,不是真的有事。
夏斯年忧心忡忡的眉心终于松懈下来,似乎松了口气,温和地开着玩笑:“可吓死我了,差点儿我都要报警了。”
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云岁晚彻底放下了心,至少说明他没有起疑。
“今天吃药了吗?”她日常询问。
“你监督地比医生还要严格。”夏斯年笑,无奈道:“吃过了。”
云岁晚看着他脸上熟悉的,带着朝气和温柔的笑,口吻突然很笃定:“斯年哥,你一定会好的。”
夏斯年愣了一下,忍俊不禁:“你真是,很适合当医生啊,不仅关心病人的身体健康,还关心病人的心理健康。”
他沉吟片刻,含笑的嗓音鼓动着她的耳膜:“是对其他人也这么关心,还是只对我啊?”
他说得太轻松,给人一种只是单纯好奇,没有其他含义的错觉。
云岁晚捏紧了手机,眼睛痛的更加剧烈,扰的自己不得安生。
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她已经失去了回答的资格。
云岁晚装作有人叫她的样子,匆匆忙忙说了一句:“斯年哥,我还有工作,就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