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
再见,她依旧胆寒,是心理作用。
幻想的时刻总是可怕,可当噩梦真正降临,她竟稀里糊涂平静下来。
不知是真的镇定,或是惊恐太过,自动触发身体保护机制。
本以为人生要翻篇,开始新生活,可现在命运像是又开个玩笑。
笑她不自量力,竟敢用血肉之躯抵抗命运玩弄,太轻佻。
“你怎么还没死?”
她声音嘶哑,唇齿打颤,是激动到极致,迸发无限恨意,“你该死在海城。”
霍砚深表情有了些许变化,不恼她出言不逊,只拉她手紧搂住她。
“我许愿上苍,宁愿变穷光蛋也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会死?”
明徽被乌木香味侵蚀,要溺死在黑渊深海,是坠崖后的感受,比之更扭曲。
女人双手撑在胸前,抵挡他更进一步。
霍砚深目光肆无忌惮,又黑又深。
机场灯光明亮,照亮他锋利轮廓。
明徽抬眸望着,以至忽视他精壮胸膛下贲发血液心跳。
“你妄想!”
明徽咬下唇,竭力搪开他胸膛,扇他一耳光,转头大步离开。
霍砚深绷紧脸,看程龙一眼。
后者心领神会,“你去追,我善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