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奴的声音着急,阿姜这才扭过头去看他。
“何事?”
“主夫让奴给您送些东西来。”说完这小奴就开始掏东西。
一个小巧轻薄的软垫,可盖可垫,一盒散淤的药膏,一个不知名的纸包。
能偷偷摸摸的把这些东西带过来,他都是花费了一番力气了。
给了东西小奴又告退离开,阿姜起身过去把东西一一捡起来,纸包里面装着一只烧鸡,南街巷尾最有名那家的。
哪怕是生了一个草包女儿,但依旧是他生的女儿,当爹的又怎么可能不管呢。
有了软垫,阿姜躺着要舒服些,手上撕下一根鸡腿慢慢啃着,如果被人看见了估计又是说她对祖宗不敬之类的话。
平定候到底是不能一直把女儿关着不让出门的,哪怕她最后没有交上抄好的礼记大全册,这件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毕竟不是一次两次了。
出了祠堂阿姜就低调了点,祠堂着实不是个好去处。
不过这个世子当得一点威严都没有,府中但凡胆子大一点的下人都能轻慢她。
可能是突然一下变得正常了,平定候府的人还有些不习惯,但没过半个月,这种正常就被打回了原形。
平定候世子依旧是该吃吃该喝喝没个正经的模样。
这天三皇女和几位女郎在高台饮酒作乐,恰逢阿姜去对面的酒楼吃饭,刚到门口还没进去呢就被三皇女派过来的人叫住了。
来人还算恭敬,说了一句三皇女有请。
阿姜扭头朝对面的高台看去,上面的一众女郎对着她笑,这笑容中有很多种意思。
这是避不开的,阿姜只得随着侍卫去了对面的高台。
一进去便有人毫无顾忌的打趣着:“世子近日来是怎的了,莫不是被侯爷的家法吓住了,竟好些日子不见踪影。”
这话一出,在场的女郎们都笑出了声,三皇女都没能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