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宸抬眼看了他，青曜一噎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想到林乐乐满身的功德金光，巫昭叹息：“就是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啪嗒”一声。
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林乐乐呆愣的站在了原地，手中的兔女郎衣服掉在了地上。
她怔怔的，声音沙哑的问：“……你说，谁不在了？”
“他是谁？你说啊？”
脸颊稚嫩的女孩强忍着眼泪，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
巫昭走到她面前，抬手抹了一把她的眼泪：“傻孩子。”
熟悉的腔调和熟悉的动作。
林乐乐忽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颊直流。
“不可能，你骗人……”
“爸爸，爸爸他答应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答应过我……”
从背后捏了个符纸出来，巫昭小心的把符纸塞进了林乐乐的口袋里。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林乐乐忽然仰倒了下去。
身后的红曜赶紧接住了她。
“让她休息一下吧。”巫昭轻声说。
辜宸看她安排好林乐乐后才说：“拍卖会有问题。”
“你也发现了？”巫昭有些意外，“我还没有告诉你，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凑到辜宸身边握着他的轮椅把他推到了沙发边上，活跃的紫气在她靠近的时候飘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