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呈着一份牡丹鱼片。
鱼肉切薄,裹面粉,擀平炸成扇状,层层堆叠出花瓣的形状。仿若牡丹绽放,花开富贵。
姜晚笙为求他不起疑,吃掉了半朵牡丹花。
夜间。
沈卿玦覆在上方,长指冰凉地抚过她的眉眼,轻声道,“芙蓉面,柳叶眉,笙笙比花更似花。”
他目光清凛,姜晚笙已经能从中辨出些,欲色,和幽光。
望着她时总是充满了侵略感,她招架不住的。
娇花吐了好几次蕊。
翌日清晨,擅长牡丹鱼片的厨子,给她做了新菜式。
姜晚笙没什么心情,沈卿玦将厨子请到东宫来,她直接没了再去医馆的借口。
她想起昨晚之事,眉心皱得死紧,避子汤肯定得喝,得喝两碗。
姜晚笙到底还是在日中时出东宫。
仁善堂。
医者瞧着这位藏身在帷帽底下的年轻姑娘,从帽帘的斜缝,可见她一身绫罗绸缎,华美非常。
想必夫家极宠,也不知是何缘故,要频频饮用避子汤药。
“姑娘,你所诉的药方的确有,老夫曾为一贵人研制避孕丹,有存余,但这药丸虽小,损伤身体是避子汤三倍有余啊。”
“若非必要,老夫建议你,还是煮药喝,损害小一些。”
姜晚笙心志坚定,“我要避子丸。”
医者也不再劝,给她一枚瓷白的细口胆瓶,不太大,里面装了四颗避子丸。
姜晚笙只买了四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