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寒面色微沉。
而‘野种’两个字像刺激到燕小墨某种神经,小脸儿顿时暴走起来:“阿姨,你说谁是野种?我不是野种。”
“爸爸,你快告诉她,我不是野种,为什么所有人都骂我野种?”
他情绪激动。
南暖才不惯他,“你妈妈上梁不正,跟有妇之夫生子,你下梁就是野种。
不然你真以为你妈妈善良大方,你活泼可爱人见人爱啊?”
“接受现实吧孩子!”
“够了南暖!”燕北寒冷厉开口,犀利视线直直射向南暖,如刀刃锋锐带寒光:
“燕家养你十二年,就是教你如此粗鲁?连孩子都不懂爱怜?”
南暖:“我……”想说什么,可随即又被气笑了。
说什么?他已经笃定她的错,说什么都是错!
看着燕北寒冰凉的眼睛,她的心似乎从冰窖落入碎冰机,绞的一丝不全,麻木痛楚:
“没什么好说的,燕北寒,等我赚到钱,第一时间就是跟你离婚!!”
她说完,直接拔掉手上的输液管,就起身推开他们,大步朝外走去。
那瘦小的身姿坚韧不拔,如傲雪寒梅,即使手背上的针孔因力道过大,哗哗流血,也没在意、没一秒停留。
燕北寒面色森沉,复杂。
“爸爸,我是不是惹你们不开心了?我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我就是人见人厌的野种?”燕墨咬着唇,情绪低落。
他的小手更是磨在一起,掐的手紧紧的,“我还是走吧,回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这个家接纳不了我。”
他挣扎想下怀抱。
燕北寒按住他,摸着他头:“乖,不是你的错,你没问题,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