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着声音说道，话语里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
祠堂内沉默良久，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滞了一般，静谧得让人有些心慌。
而后，一道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在这略显空旷的祠堂内幽幽回荡着。
“派人将东西抢回来即可，不要留下尾巴，更不要惊动那徐寒衣。”
“回老祖，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
夜无天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说。”
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简短却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有些妖王家族并不服从我的命令，甚至暗地里动作不断，似要谋反，我手底下实在是无人可用啊。”
夜无天面露苦涩，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话语里满是无奈与焦急。他跪在地上，身子微微前倾，仿佛想借此让老祖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难处，那一双眼睛里透着担忧。
“废物，作为妖皇竟连手底下的人都管不好！”
那沙哑的声音陡然拔高，透着浓浓的愤怒与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老祖，这不怪我啊，这些年来，死在您这的各族青年才俊实在太多了，以至于他们现在对我的怨气极大。”
夜无天赶忙辩解道，声音里透着委屈与无奈。
“……”
“你尽管命令，有不从者，我亲自动手。”
那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冰冷又透着狠厉。
“是！”
夜无天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脸上的为难之色瞬间消散，说罢，他利落地从地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祠堂外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