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允许她，在他的怀里哭了半小时？
隋君瑶走出去后，李南征拿起了电话，就要呼叫秦宫。
他想问问宫宫，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在拨号时，却又放弃了。
秦宫现在市局那边，他还没听隋君瑶讲述过程。
把满是泪水的衬衣换下来，上了个厕所洗了个脸，李南征走进了客厅的西套房。
开灯。
看着爷爷和大哥他们的灵位，李南征点上了三炷香。
跪在蒲团上，就这样看着灵位发呆。
他想和爷爷说点什么。
也想和大哥说点什么。
可是说点什么呢？
总不能说他已经活过了一辈子，亲眼见证曹逸凡把他打残、玩疯了于欣然、逼死了隋君瑶、窃取了燕京李家的那些事吧？
也不能说他重生回来后，就想借助曹逸凡的手，把隋君瑶等人逼死逼疯后，再弄死那个银币！
真那样说——
李南征真怕爷爷会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用鞋底狠抽他的脸：“不成器的混账东西！难道你没看到，我给大嫂留下的遗书？”
好像。
更不能说瑶婊化身魔女，为他夜舞的事。
“娘的，我怎么感觉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活得都很累呢？”
在灵位前呆愣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李南征，慢慢地爬起来，又对灵位三鞠躬后，走出了西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