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为自己的利益抗争,这是很好的开始,但他们忘了一件事。”
“什么?”
“她们的大腿都没有别人的胳膊粗,凭什么和人谈条件?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老板平时都挺好说话的,可能……”
花音扭过头来,戳了戳小雪的脑门。
“小雪,你是真傻,还是真傻,还是真傻?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你已经成吊死鬼了,舌头都露在外面的那种。如果不是我,昨天死的就不是一个姑娘,而是十个、二十个、三十!
你被人吊在房梁上荡秋千的时候,你的老板心疼你吗?你只是他赚钱的工具,和牛马一样没有区别。
你该清醒一下了。”
小雪闻言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花音抿了抿嘴唇,让唇膏更均匀一点。
小雪的年纪比较小,世界观还未成熟。那夜总会的老板不过有一点点小恩小惠,她就以为对方是天大的好人。
当然,这其中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原因。
小雪和其他姑娘被长期威胁、控制、绑架,反而对控制者产生了依赖。
不过,昨天的事情让一部分姑娘觉醒了自由意志。只可惜她们却忘了自由的代价是要流血,掌权者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
花音用嘴说,并不能让她们长记性。
只有让她们亲身体会挫折,才有教育意义。
如果这次挫折过后,她们只会自怨自艾,那就说明她们也不过如此。
如果这次挫折过后,她们依然不依不饶,那就说明她们是真的勇士。
“走吧,过去,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