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窈,难道是不合胃口?”
萧子窈摇摇头,又道:“沈要,你先尝一口。”
沈要顺势,只面无表情的叉了一块肉,吃下了,顿了片刻,方才道:“无毒。”
萧子窈于是立刻唤来侍者,道:“再上一份一模一样的给他。”
梁延已然没了脾气。
傍晚时分,梁延将萧子窈送回了帅府。
他的面色不大好看,却始终绷着风度,同萧子窈告了别。
“子窈,我真想不到,你竟然倔强至此。”
梁延咬牙切齿的说,“嫁给我难道不好吗?你我两家握手言和,从此千秋万代,何乐而不为?只要一纸婚书,便可摆平一切的干戈!哪怕你与梁耀……”
萧子窈冷然的打断道:“我与你、与梁耀,根本绝无可能。至于那厚朴与山萸肉的人情,我总会还你的。”
说罢,便是微微的颔一颔首,只携着沈要离去了。
萧子窈甫一回了房里,却是歇也不歇一刻的,直将鹊儿唤了过来。
“鹊儿,你去将库房的账本取来。”
“是。”
鹊儿手脚麻利,速去速回。
萧子窈接过那账本,反反复复的翻了几遭,更执着红笔勾勾画画几遍,终于说道:“这几家铺子不错,你明日得了闲,便去将地契找出来,再请法务所的人来一趟。”
“小姐,您这是……?”
萧子窈淡淡道:“我欠梁延一记救命的恩情,不可不报。我又不可能以身相许,只好把这些地契转给他。”
鹊儿大惊。
“小姐!可这些铺子分明是大帅与夫人每年送给您的生辰礼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