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门,伸手将半开的房门彻底打开,然后按亮枪上的电灯,眼前的景象让我顿时愣在原地。
我来岛上这么些天,一件一件的刷新我底线的怪事层出不穷,我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观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却没想到此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差一点腿软就瘫倒在地。
这张门里面是一个高度约为2米半,宽度大概有一辆中巴车长度的房间,但是我看不到房间的纵深,因为我眼前堆着一堵由尸体当做墙砖而堆砌成的墙,一具一具的尸体就像砖窑里烧出来的红砖一样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我的眼前,从地面一直码到天花板,每一具尸体都是四肢被绑瞪着双眼,脑门上的枪眼加上双眼像二郎神一样直勾勾的盯着我。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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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