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鸢心里一叹,突然生出一丝一缕的愧疚。

    他承认,他欺骗了权戈的感情,利用他心中的空缺来攻略他。

    他骗西衍之骗的毫无负担,因为这家伙有点混蛋。

    但面对权戈……

    洛鸢叹气,只能许诺,他会尽量把权戈的病治好,争取没有后遗症。

    “你该出去了,”洛鸢要从温泉池出来了,“明天就是血月日,我会来替你治疗。”

    …

    第二天夜。

    洛鸢如约来到了权戈的寝殿。

    由于这段时间都跟洛鸢在一起,他的状态稳定了不少,就算在血月日也没有发狂,只是精神域混乱。

    洛鸢指尖凝出虫母的本源力量,一丝一缕的渗入了权戈的脑海里,为他舒展暴动的精神力,这个时间格外漫长。

    直到权戈舒展眉毛,洛鸢才松了口气,感觉体内的力量被耗了大半。

    “你为什么会得这种病?”洛鸢轻声问。

    他很久之前心里便存着这个疑惑了。

    毕竟其他兽人都没有权戈这种毛病。

    权戈听到了,无意识的回答:“诅咒。”

    “诅咒?”

    权戈之前也不明白,为什么兽国那么多的兽人只有他有这种病症。

    直到有一天他查到了一本古籍。

    古籍上说,这是“祂”对兽族最强大者施下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