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洛鸢没想到他会这么想，斟酌着话语赶紧安慰，“没有啊，郁攸兰也很厉害，在我心里也是很好的朋友。”
洛鸢真的绞尽脑汁的夸了很多。
说的都要口干舌燥了。
好在很有用，郁攸兰脸庞终于露出浅浅笑靥，“原来在洛鸢心里，我那么好啊。”他紫眸闪烁着亮光，像是感动至极，忽而上前，亲吻了下洛鸢的脸颊。
洛鸢翕张的唇顿时错愕的闭合。
那一吻很轻，轻到一触即分。
可莹莹灯光下的气氛，到底是因此改变了，郁攸兰上挑的眼尾含着笑直视着他，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浮现。
郁攸兰支着下巴，“那洛鸢觉得，究竟是我更好，还是神枢月更好？”
洛鸢眼眸蓦地睁大。
*
那晚，他到底没给出这个答案，郁攸兰也没强求，只是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仍是无形间发生了改变。
兴许是心境的改变，他开始觉得郁攸兰的态度不对劲了，每当相处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而郁攸兰愈发不掩饰心意了。
吃饭时，他会一边淡雅平静的用餐，一边在餐桌底下勾着洛鸢的手，微凉的指尖从柔腻的手背触到腕骨，带来一连串的酥痒。
他会在神枢月看不见的地方，故意用洛鸢刚喝过的水杯喝水，沿着洛鸢刚碰过的地方唇瓣贴合。
喝完，他舔了舔唇，眼尾勾人的瞥向洛鸢。
洛鸢头皮发麻。
别扭，又拿郁攸兰不知道怎么办好，他嗫嚅指出，“请不要这样了。”
“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