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江溪只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她是来伺候皇上,伺候男人的。
江玉殊这个疯婆子居然让她把她学过的本事用在她身上,她要检查。
她盼了几年,就等着鱼跃龙门,当宫里的正经娘娘,不是来伺候江玉殊这个疯婆子的。
“就这点本事吗?连我都伺候不好,你还想伺候皇上”
江玉殊喘息着粗气半躺在床上坐起来,一只玉足踩在江溪的脸上。
江溪望着脸色潮红的江玉殊,她只学过伺候男人,可没有学过伺候女人。
而且刚刚她的身体可不是没有任何反应。
跪在床头,一步一步的爬过去,只有伺候好她,才有机会伺候皇上,等她翻身了看她怎么把今天受的苦找回来。
江玉殊一把扯开江溪绣着白色小花的肚兜,露出里面的波澜壮阔。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忌,她的身体也是用药膳堆积起来的。
可胸口这二两肉和宫里的女人比起来总是差了那么一两分。
在宫外的时候还觉得端庄不似那些女人,一看就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可到了宫里,皇上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江溪看着被江玉殊丢在一边的肚兜心都在滴血,这可是她花大价钱找人做的。
不管是配色,还是布料都是顶好的,就这样看起来不显眼,可穿在胸口上那才是一番情趣。
江玉殊躺在床上半坐着“过来”
…
守在门外的香云只觉得荒唐,可细想却觉得有几分道理。
本事只有在自己身上才不会出现意外,要是都像二小姐那样才是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