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用刀扎了你,所以你才咬她?是不是?”

    裴朝腹部干燥的皮肤明显起伏着,情绪也因为看见方乐言哭变的躁动,不停的用手给对方擦眼泪。

    “她说,想上你床。”

    “她说廖飞,比你好骗,廖飞废物当不了……当不了队长。”

    “男人都是裤,裆说了算,等上了方乐言的床,我备胎。”

    “皮肤病怪物,不配。”

    “乐乐,别生气,别哭。”

    “我错了。”

    裴朝真的很想听方乐言的话,不给他惹麻烦不随便打人,他可以听对方骂自己但不能忍受有人算计方乐言。

    他是本来把赵婉莹像上次那样吓走,可是那个女人身上藏了刀子,扎在身上很疼。

    裴朝疼的受不了才咬了她的手。

    赵婉莹疯了似的非要把裴朝扎死,裴朝拍开刀子她就后仰摔了一跤,磕到桌子上流了很多血。

    方乐言的手还在大幅度发抖,是被气的发抖。

    “乐乐,我错了。”

    但他根本没有错啊,方乐言趴在沙发上缓解了下自己在发抖的神经,从地上跪着的姿势爬起来坐到裴朝身旁抱住他。

    “你没错,是我对不起你。”

    “别自责。”

    “她该死。”

    夜晚变的平静,乐言紧紧抱着裴朝不想撒手,心里的自责还是像翻浪一样拍在心口,心疼的不行。

    但他的愧疚此刻仅仅只给裴朝一个人,也缓缓平静了自己整天的沉郁,呼吸均匀喷薄在对方的脖子边,把脸上的湿润蹭在对方干燥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