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
“我不。”
“再说一遍,松开!”
“我就不,你咬我我也不松。”
“好,那我咬了。”
傅云初也没真的咬他,只随手捏起某人屁.股上的一团肉一掐。
“嘶——”
“傅云初你属狗的啊?”
“还咬人屁股!”
扛着他的人继续往前走,带着的力道让楚浔不得不松手,接着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欠咬!”
把楚浔往椅子上一放,两人才看到桌子上什么柳条,镇尺应有尽有。
若是楚漓在这,楚浔定会跟他说一句:哥你是怕傅云初打不死我是吧?
傅云初捡起桌上的柳条,冷冷的看着楚浔:“鞋脱了!”
楚浔知道逃不过,这次便换个战略。
以退为进。
利落的脱了鞋袜,跪在椅子上,露在外面的脚丫子对到一起搓了搓。
白嫩的足心朝上,指尖点着椅面,让傅云初忍不住驻目。
“阿初,几天没见,你刚回来就要罚我,我知道是我错了,你罚吧........”
这话说的又可怜又委屈,还带着小声抽泣。
这一般人谁受的了这个,但是傅云初他不是一般人。